最被流傳的一件案例，是某空軍司令派秘書來要字，啟功問：“我不寫的話你們會派飛機來炸我嗎？”秘書一臉愕然地說：“怎么會，怎么會呢！”他立即正顏說：“那我就不寫了。”
民間軼事，后人不得而知。但在下面這件真實信函中，我們能徹底感受到啟功先生的“不給面子。”
26年前的官場風氣定是不如今日。那時候有些官員免費索字要畫，是理所當然的。當然也有不少藝術家心甘情愿地為其創作，甚至主動獻媚。在這張發黃的函件里，啟功先生的回復，溫文爾雅，卻耐人尋味。
“鄙人近日有病，尚待復查，實在不能好好寫字。某來同志，我將來寫贈一幅(不收代價)其余暫時請假，務請原諒！啟功1995.6.24。”
某地方教委確實有點厚顏了，你有功勞是你的事，但發函要求啟功免費寫字用來表彰市長、副市長，這是什么邏輯？啟功先生果然拒絕了該地教委的請求。
但是，啟功先生拒絕其中的某來同志后，也給他留了一道口子(將來寫贈一幅)，至于為什么留這一道口子，不置評論。不過大概率是沒有寫了。
